益己利人家里蹲
—在新型病毒蔓延的鼠年新春体验万星楼文化

2020年1月到2月,由武汉开始的新型病毒肺炎蔓延全国。为抗击病毒,武汉封城,全国各地十几亿人大都娲居在家。有人无聊,有人恐惧,有人沉闷;有人说真的过了一个像老鼠一样蜗在洞里的“鼠年”,也有人说过了一个以前梦想像“猪”一样“吃了睡,睡了吃”的“猪”年,但才过一天,就感到“猪”好不容易;但我觉得自己的鼠年春节,没有无聊、没有恐惧、没有沉闷,既不是过“鼠年”,也不是过“猪年”,而是过了一个“充实”的没留“遗撼”的“快乐”的“人年”。
为什么说我过了个没留“遗撼” 的“年”呢?
原来我估计,这个“鼠年”至少会给我留下两个“遗撼”:
一是不能如愿“感恩”。还是1993年,三一重工的梁稳根在涟源蓝田请我吃过一歺饭。2005年我建起端阳楼后,就一直想回请他,却无法联系上他。2020年鼠年春节前,我买好了正月初四由广西南宁回湖南娄底的火车票,去与离别近五十年的学生们聚会。我得知有个学生与梁稳根是好朋友,于是托他告诉梁稳根:春节期间老师想请他到娄底端阳楼吃饭。可学生回复说:梁稳根已决定“在欧洲过春节”。所以,如果不是病毒蔓延,我回到了娄底,虽然见到了昔日的学生,但却未能请到梁稳根在端阳楼相会,岂不是一大“遗撼”。
二是不能履行鼠年正月初一“佘氏大家庭”到“端阳园”拜年聚餐。我父母有五子二女,我为老四。三个哥哥都在2006年前去世了,于是我成了老大。后辈们大都在广西南宁工作生活。2009年,我在南宁打造了第二个“万星楼”文化体验园地“端阳园”,并迁居到“端阳园”。于是后辈们建起了“佘氏大家庭”qq群、微信群,约定每年正月初一到“端阳园”拜年聚餐,已经履行了近十年,而鼠年春节正处于我那大龄晚婚小女坐月子,不便热闹,难以履行。结果冠状病毒蔓延,鼠年春节全国实施“不外出”、“不聚会”,我这个“遗撼”自然也就没有留下了。
为什么说我过了一个“充实”、“快乐”的“人年”呢?
因为我有一个信仰:“把人当人,血性做人”。我的“人生观”是“快乐人生观”。 “把人当人”是人生快乐之根;“血性做人” 是人生快乐之本。我的“万星楼”网站的图徽有“把人当人,血性做人”;我的qq签名是“把人当人,血性做人”;我的微信的个性签名也是“把人当人,血性做人”。我杷自己“当人”,也把别人“当人”,自然过的是“人年”。
我的这种“把人当人,血性做人”的信仰,就是“万星楼文化”的“精髓”。
那么,什么是“万星楼文化”呢? 它是 1920年留美归国的"教育之人(神) 〃罗辀重,综合中西文化之精华实践创立,再由20世纪末罗辀重的"知音〃,即我这个"教育之人〃的"研究之人〃总结得岀,至少要有一万 (十万、百万、多多益善) 以上的人认可的"血性素养共产共享田园生活〃的现代文化。
罗辀重1920年留美归国,到1950年离开人世。整整三十年,他以陶龛学校为实践基地,以“血性”为校训,成功探索到了全人类幸福的途径(血性素养共产共享田园生活)和方式(与天和、与地和、与人和),让陶龛学校所在地白鹭湾成为了未来“共产主义大同世界”的雏形—“世上桃源”。但这个“世上桃源”隨着罗辀重的离世而消失,直到1995年才被我开始发现,决定创办一个私人图书馆—端阳史志馆来保存资料。1998年,这个发现被我正式确定。1999年,湖南省政协委员梁阜球提出:“多么希望昔日的陶龛学校重生,希望端阳史志馆就设在陶龛学校内,成为娄底的重要人文景观。渴望輈师和佘先生的精神永存。”2003年,我为了让端阳史志馆后继有人,让昔日的“陶龛学校”重生,让“世上桃源”白鹭湾重现于世,开始诚邀一万以上有识有志之士共建“万星楼”。 2004年,我打造了“万星楼”筹备处,即“万星楼文化”体验园地—湖南娄底“端阳楼”,並创办了空中“万星楼”(个人网站)。 2007年8月,厦门“爱和乐”教育中心娄底工作室负责人到端阳楼,留言:“端阳楼文化造福世人,万星楼文化召唤你我”。于是 ,现代“万星楼文化”的名称正式问世。2009年和2012年,继湖南娄底“端阳楼”之后,我又先后打造了广西南宁“端阳园”和澳大利亚墨尔本“端阳坪”两个“万星楼文化”体验园地。
鼠年春节,我们全家就是在这几个“万星楼文化”体验园地度过的,比以前更加全面深入体验了“万星楼文化”生话。面对瘟疫,我们没有恐惧,没有抱怨、没有牢骚,肯替别人想,做自己该做和能做的亊。2020年1月21日,老伴便让女儿退了我南宁到娄底的火车票。1月23日,我则正式告知学生鼠年春节 “不外出”,不回娄底参加师生聚会了,在南宁“端阳园”“家里蹲”。1月26日,我那回国团聚的外孙女和女儿提前返回澳大利亚墨尔本。她们把“端阳坪”当做“家里蹲”的“农业大学”,严守纪律,益已利人,闭关两周;“端阳坪”的蔬果,与人共享,近邻自己来“坪”里摘,远朋开车来“坪”外拿,面不见心相连。
我与老伴则在南宁“端阳园”“家里蹲”,陪着小女及女婿“坐月子”,带着“小瓜子”(幸运早产的外孙女)“走大运”。每天种菜喂鸡、观鱼赏花、摘菜浇菜;蔬菜不夠,则有湖南娄底“端阳楼”补充;“端阳园”前园后园均有坪,可透气晒太阳伸懒腰,可散步观天搞活动,还有电脑手机与外界相联,有著作要审核定稿,生活岂能不“充实”?心灵怎会不“愉悦”?每天既“闲”又“忙”,“快乐”就在这“忙”“闲”之中。
特别是在“家里蹲”的这一个多月,我深深地感受到:一、中国是伟大的,中国人民是伟大的,中国共产党是伟大的;二、万星楼文化的“城市乡村化,乡村城市化”应是现代社会最理想的“田园生活”;三、万星楼文化基金应是现代社会最理想的公共资本;四、阶级斗争教育该收场了,血性素养教育该上场了;五、没有血性素养教育,人类社会必然出现不准讲真话、不敢讲真话、不愿讲真话,因而天灾地灾人灾连绵,究其根都是不“与天和”、不“与地和”、不“与人和”的人祸。